纸南针

偶尔诈尸。
2023是喜欢你的第六年。目前的目标是十年。

血与枪

诈尸了。

uw猹福,双女设。

曲梗:hit and run。很好听阔以去听听看(然后就会发现我完全就是在扩写歌词。

tag按以前我的打法来了,有问题的话会改。

稀烂文笔+ooc+没逻辑,别看。看的话麻烦忽略摄像头问题,我写完才想起来,请当她们提前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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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了吗?frisk问,弯下腰将手枪顺着靴子口塞进去,枪口抵住脚踝,枪柄稍稍露出一点儿,但黑色的长裤堪称完美地遮掩了这件凶器。

  chara在她身后撩起红裙摸腿上的刀,表情不大开心,放下裙子后也没肯说话,抬手拉了下frisk的手,后者并没有在意她的反常,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这里正举办盛大的宴会,frisk走出来的瞬间就软化了脸上的神情,她本来就留着短发,穿了男装再放温柔神态后十足十的是个小绅士,而chara虽然不愿意作什么伪装,一向甜蜜的笑脸却已经足以糊弄别人,让他们认为她是一位活泼的大小姐。

  杀死第一位目标很简单,简单的有些不可思议。chara几乎没花力气就将邀她跳舞的男人带进了厕所小隔间,“哎呀,先生你怎么了呢?跳舞前喝那么多酒可不行啊。”抚上男人后颈的手有技巧的使劲,chara扶住他,半拉半拖的往厕所走。刚开始的呼唤还掺杂了几分焦急无措,眼看马上到地方了,语气便渐渐敷衍起来。

  径直走进最后一个隔间,chara拍拍双手将男人扔到地上,动作毫无小心之意——男人的头砰的一声磕在了墙角。她自己反手关上门,靠着门板哼歌,抽出的刀在指间晃来晃去。

  她刚刚下手不算太狠,没过太久他就悠悠醒转,开始是捂着头嘶嘶吸气,看到周遭环境和抱臂的女孩时表情很震惊,男人模糊的视线最后定在chara手上的刀上,他半张着嘴,像是突然就想清楚发生什么了,开口准备说话。

  “…他给了你多少钱?放了我,我可以给你……?!”男人未说完的话转为一声卡在嗓子里的惨叫,chara伸出食指点点他的肩头,笑容很甜蜜:“职业道德,先生。我们可是很讲职业道德的。”在她的手下,一片深红迅速在雪白的西服上蔓延开。

  “你别急着动哦,我要等sugar回来才能处理你。那可是我们给你选好的死法。”她在男人面前蹲下,握着刀柄轻轻摇晃,笑盈盈的脸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渗人。为了防止对方乱动,她是刻意朝着骨头缝隙捅的,刀尖和骨头互相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她笑的却更高兴了。

  又过十几分钟,frisk从外面跳进来,一身风裹挟来的寒气,chara抽抽鼻子,她闻到了不明显的血的气息。是sugar受伤了吗……不不,sugar那么厉害,那些弱鸡哪碰得到她。

  人抓到了?frisk询问地看了chara一眼,她边点头边站起身,亲亲热热的扑上去,“sugar把那些家伙都杀了吗?”她不着痕迹地摸frisk的手臂和腰腹,还没摸出什么名堂就被推了开。frisk啧了声,面无表情地走近瘫坐着的男子,拔出他身上的刀扔回给chara。

  那男人吃痛,注意到新来了一个人,顿时又开始求饶,涕泪横流的样子可真算不得好看。frisk兀自低头拆消音器,等他哭喊完才将手枪抵上他的眉心。

  “按照要求,这里面还有一颗子弹。”她顿了顿,添了一句,“是给你的。”扣下扳机,咔,砰。

  血混着脑浆慢慢滴落,男人破碎的一半头颅几乎粘在了身后的墙上,剩下的一半随着身体向下滑,蹭出一条红白交杂的痕迹。

  外面骚动的声音传过来,chara顺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frisk朝旁边移了一步,chara摆弄几下领结,兴高采烈地说我拍好啦。脚步声逐渐接近,frisk扔下手枪,俯身从尸体胸口拽下个东西,回头拉住chara往窗户外面跳。

  借水管的力慢慢向下滑,这栋别墅的后方是一大片灌木丛,相当利于逃跑。她们没打算久留,上方的吵闹声嘈杂不息,chara有些兴奋地抬头望,离开的脚步倒一点也不慢。

  她们回到之前订好的酒店,frisk钻进洗手间,chara在床上打滚,拉长了声调喊frisk:“sugar——我下次不要穿红裙子——我要跟你穿一样的颜色——”“……下次再说。”frisk的回应模糊地淹没在哗啦啦的水声里。

  她拿着一个领结出来时chara正抱着枕头哼哼唧唧,一看见她就闹起来:“我不喜欢红色!”frisk没理她,坐在床边把领结给自己带上了,是红蓝相间的格子条纹,对男性来说确实太花哨,不知道佩戴者换成女性会不会好一些。她拿了面镜子好调正领结,躺下后又伸手摸摸,上面的血腥气似乎还没散。

  这样的味道会让人不安,而frisk只觉得眼眶热得厉害。她回想起扣下扳机后手指微微的发麻感,滚烫的鲜血溅到同样滚烫的枪管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她方才也把手套洗干净了,那么近的距离很难避开所有喷溅的血滴。更何况从食指扣住扳机的那一刻起,frisk就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她喜欢拿着枪,尤其是开枪杀人时的感受,几乎能点燃她素来冷静的头脑。

  chara是知道她的坏毛病的,她自己也很容易因为鲜血无法自控,所以她们习惯速战速决,而不是这么磨磨蹭蹭甚至是声势浩大的解决目标。这次要不是找上sans的人给的钱实在是多,sans也不会特地强调让她们按着他的要求来处理,还专门给了针孔摄像机录像。她们可不是专门替人干脏活的杀手。

  chara静悄悄地翻了个身抱过来,脸颊抵着frisk的背蹭蹭。两个人这么贴在一起并不舒服,但chara难得不吵不闹,frisk也没推开她,只是自顾自地玩着胸口的领结。

  chara小小声地说话,热气呼在frisk背上,洇湿了一小块黑色的布料,“sugar好喜欢这个东西喔——”带着不甚清晰的嫉意,她的手指顺着frisk的腹部往上,慢慢的摁住那枚领结。

  “啊,算啦,sugar喜欢就好。”frisk皱起眉,刚准备说些什么,chara却突然改口,重新箍住搭档的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关于frisk的小癖好,chara也是和她一起做任务后才慢慢弄清的,她喜欢拿走亲手杀死的目标身上的小玩意儿,在短暂的时间内随身携带,新鲜的死亡气息让frisk得以心平气和。她和chara一样容易失控,没人知道chara得知这点时有多高兴:她们那么相似,生来就该是一对,不是吗?

  对啦,她又忘了,不过是保质期短到不值一提的家伙,完全没有嫉妒的必要嘛。chara一向秉持着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sugar喜欢就行的奇妙原则,这会儿自觉是再一次想通了,于是抱着frisk说想睡觉。frisk搞不清她今天怎么回事,但想起chara一贯如此奇怪,便也安静地合了眼。

  昨晚的尸体自然引发了群众极大的恐慌,当地的警署很快派人来调查,她们此次的第二个目标也在其中。

  chara不甘不愿地套上裙子,对着镜子直撇嘴,看见身后frisk一脸冷漠的扯下脏兮兮的领结扔进垃圾桶,顿时忘了裙子颜色的问题,跑过去拉着frisk要出门。

  “今天可是大闹一场的好日子哦~”她笑得眯起眼,小心地扣住frisk的五指晃了晃,“先去看看那些蠢货的调查吧?”

  所有可能留下的证据都被处理过了,警察只当这是某个新手初次犯案,动机则被定为“为情杀人”。当日有位惹眼的红裙小姐和死者跳了舞,这并不是多难打听到的消息。

  她们的目标B正在打电话:“对,我们正在找那名女子,目前还没有消息,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chara在人群外围冲frisk挑眉,露出嘲弄的眼神。

  周围的警察来来去去,有一个在负责挡住围观的人们,没什么人理他,大家都议论纷纷,兴致极高的看着警察破案,却没人发现真正的凶手就站在自己身后。

  今天的分工也是提前讲好的,frisk很快离开去做准备,chara则等着那位警长换个地方,到没人的角落吸一口烟。

  她没有等太久,那男人有烟瘾,她看着他匆忙从人群边缘挤出去,走进了远处空荡的小巷,脚步轻盈地跟了上去。

  瘦削的中年男人抹抹脸上的汗,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刚笼着手点燃便迫不及待塞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露出享受的神情,面部肌肉肉眼可见的放松了。这对chara来说可有点没劲,她不喜欢被猎物忽视,“喂,这是你的枪么?”她举起手中的警用枪支,满意地看到男人转过头后警觉的目光。

  “是你的吗?哎呀,刚刚不小心就拿过来了呢。”她恢复了平日轻佻的态度,用手指敲了敲枪筒侧面,毫无歉意的微笑着,无视了男人所有恼怒的提问,将枪口对准他的心脏。第一颗子弹因为他的闪躲打在肋骨下方,chara啧了声,两三步冲过去,在断断续续的惨叫中提刀捅进那张大张着的嘴里,“蠢货。”拔出刀时她嫌恶地甩开那截肉块,抬腿踩住警长尊贵的脑袋,居高临下的再次举起手枪。

  男人挣扎不休的身体逐渐停止了活动,chara收起手枪,用刀卡进尸体的脖子和脑袋之间,开始用力的切割——哦天,虽然是个废物,身体还是很牢靠的嘛。她边嘀咕边动作,最后提着蓬乱的头发把那颗头颅拎起来,扔进不透光的布袋里。

  剩下的身体被丢到了路边的垃圾车里。要等倒垃圾时才能发现吧,chara心情很好的转身,吹着口哨走了。

  接下来就等笨蛋警察们休息啦~!

  上午十一点整,chara来到一家酒吧旁,很多属于男性的声音在杂乱的讨论,夹杂着埋怨和嬉笑声,她看见几个警察的制服和放在膝上的警帽,便抬脚往酒吧里走。

  她径直走到一位年轻的警察面前,他本来在跟同伴聊天,见到她也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chara把布袋递给他,见小警察还迷茫的眼睛蓦地瞪大,死不瞑目的头颅咕噜噜滚到地上,她开枪前甚至被逗笑了。

  “是惊喜哦?”她的前半句话被枪声淹没,后半句话则清晰可闻,“啊,没人喜欢吗?我好失望呢~”酒吧依旧安静,她撇撇唇,踢了脚边的尸体一脚。

  这些人的反应相当不尽人意,虽然慢半拍地冲她举起了枪,可chara都不用认真看就能判断出他们手枪子弹的轨迹,她开枪杀了几个人,用枪柄又砸晕一个,最后一个警察的手枪抵住她的太阳穴,被她踢翻了,子弹斜飞出去,打碎了一块玻璃。chara一撩裙摆,刀看也不看地扎进地上那人的胸口,几滴血溅在了脸上。

  她抹了把脸,心脏跳得有点快。刚被捅了一刀的警察还没死透,她瞥了一眼就不再管,起身喊缩在角落发抖的酒保,“你,对就是你,给我来杯啤酒。”沾满鲜血的刀哒哒敲着吧台,酒保看起来想逃又不敢逃,抖抖索索的倒酒递酒,chara扔给他两张纸币他也不接,抱着脑袋又缩回了角落。

  周围早就没人了,估计跑掉的人已经报警了。目前来看一切顺利。chara找了个地方坐下,捧着啤酒杯喝了两口,接着数起里面咕嘟咕嘟上涌的泡泡。

  啤酒厚厚的白色浮沫渐渐溶解在空气中,那些泡泡也不再向上冒了,chara听着终于出现的若有若无的警笛声,在耳机里和frisk抱怨了两句,换来毫无波澜的三个字“知道了”。

  她泄气的趴在吧台上,和酒保要了盒火柴,先前那点儿兴奋散得一干二净,他那副惊恐万分的表情也不能让她提起哪怕一丝动力。推开已经被手心捂得温温的啤酒,chara开始等着警察包围这儿,让她放弃抵抗,赶紧束手就擒。

  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又在心里嫌弃起他们的老套。可惜不能出去指着他们的鼻子骂,她叹口气,顺手把那杯啤酒打翻了,酒液顺着木质的桌面往下淌。她抽出一根火柴,在火柴盒侧面用力一划。

  火苗伴随着啪嚓一声脆响袅袅升起,chara伸长手臂,火焰降落在浸染了酒的木头上,以迅猛的势头蔓延。

  火光映出chara微微泛红的脸颊,她跃过燃烧中的吧台,站在酒柜前搞破坏,酒和玻璃碎片堆在地上,她接着划火柴,发现角落里的酒保正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没必要管,chara想。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了,她回到酒吧中央,看着火焰窜上房梁,热度几乎扭曲了空气。

  sugar,我觉得我准备好啦。她捏着耳机说,没有回应。一分钟后她听见外面的吵闹,然后是一辆车撞破大门,火海中frisk伸出手拉她上车,握着方向盘的另一只手很稳。

  “坐好。”frisk说,车子以狂野的速度向墙壁冲去。

  chara扒拉着安全带发出小孩子玩过山车的声音,有弹性的带子被拖得老长,汽车因为碾倒了人而剧烈摇晃,车前盖则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它和那面墙差点就同归于尽了。

  总之,偷来的代步工具还没作废,她们已经离肇事现场很远很远,正在不知道哪条马路上飞驰。

  chara终于放开了手里那一团乱糟糟的黑色不明物体,安全带飞速往回收,由于太乱尴尬的卡死在半途,但没人管它。chara捧着脸歪头,尬夸frisk开车技术是自己见过最好的,没有之一。

  “这是我第一次开车。”frisk冷静的回答,在汽车飞出马路前猛打方向盘,非常扭曲的拐过一个弯道。

  chara说:“嘤。”她低头玩胸口红色的领结,里面还装了针孔摄像机。摸了半天都没摸出那小玩意在哪儿,她意识到回去后大概得把领结整个解剖了,在这种想象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高兴起来。

  “sugar!”于是她转头喊frisk,红眼睛又闪又亮,没等搭档回答就凑上去亲吻了她的脸侧。

  那是一个飞快的吻,chara的唇很干燥,贴着皮肤会有些痒。frisk露出一点点困扰的表情,车转另一个弯的时候尾部扫过了路牙。

  嘎吱——排气管发出刺耳的噪音。frisk的表情顿时更困扰了。

  算了,反正是偷的。最后她想,略微放松了身体倚在靠背上,偏头对chara轻缓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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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啤酒不可燃,写的时候我查百度才知道,但我就想写啤酒而不是威士忌啥的,于是假装啤酒可燃。

说起来领结这个象征是重复了,但我真的不知道针孔摄像机还能塞哪儿了,因为穿裙子戴领带也好奇怪的感觉,所以就这样好了。

是去年的东西来着,当时写了小一千左右吧,前两月在家想写文又暂时找不到感觉就把这个补完了。

想不到吧两年过去了我不光没进步还退步了。棒,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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