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南针

偶尔诈尸。
2023是喜欢你的第六年。目前的目标是十年。

娱乐至死

诈尸了×2。

原版sf,女福。

标题与正文无关,主要是指杉哥心态。全文几乎没有爱情相关描述,十分我流,tag不妥会改。

ooc+文笔稀烂+没逻辑,涉及角色死亡,不建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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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早晨,frisk死了。

  她的尸体倒在河边,半边身子浸在水里,被泡的发白了,脸孔泛出骇人的青紫色。

  这实在是让人震惊,在此之前,她正常的上下班,接受采访时有提过自己想休息一段时间出去玩,和怪物们也照常见面交流,toriel说她最近看起来总是笑着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所以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毫无疑问是一场谋杀。

  “不,她没有什么异常……可谁会对她下手呢?frisk对人很友好,她不会和人闹不愉快的,她是个好孩子。”toriel抹着泪告诉警察,其余的怪物也七嘴八舌地开口,想要说出他们知道的东西。

  sans也挖空心思想了几条可能有用的信息给警察,虽然他看起来一向和frisk不怎么来往,两人似乎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吵过架,可常年带笑的骷髅先生现在嘴角的弧度也小了不少,倒像是真情实感的为死去的和平大使感到难过。好的,谢谢您提供的消息。警察整理着档案,抱歉地说。我们会尽快查出真相的,请节哀。

  这句仅仅只是客套用的说辞让toriel回了家还在哭,而sans觉得这句话很有点滑稽的意味,人类就喜欢创造些除了一点心理安慰外毫无用处的词。他略有些心不在焉地拍拍toriel的手肘,节哀一词在齿间滚了一圈还是没吐出来。

  算了,现在再提这个等于是要让tori把眼睛哭瞎。他想,又看了眼束手无措的asgore,叹了口气。

  他在toriel家一直待到晚上,确定对方情绪还算稳定,asgore也能应付过来才回家。papyrus他们早就走了,和平大使突然死亡导致很多事情一下乱了套,更何况frisk的葬礼总归是要办的。

  啊,葬礼。sans在自家客厅出现,周围一片漆黑,不知道papyrus是睡了还是还没回来,他也懒得开灯,干脆又用一次捷径,直接躺倒在床上。窗外雪反射出的光照进来,sans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有点空闲时间来想想这事。

  “……如果我死了,就把我烧成灰给花做肥料。不要葬礼,别为我哭。”印象里frisk好像是有这么说过,不过这是否只是一时赌气才说的气话,sans实在是记不清了——他俩那段时间老吵架,他又是生气了就口不择言的性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蹦,好几次气的frisk提刀想捅他。

  刚出地底不久的时候frisk年纪还小,有些事处理的不够妥当,再加上asgore到底是拿了六个孩子的灵魂,反怪物组织办的是轰轰烈烈,整天举着牌子在大街上游行,甚至想要动手的也大有人在。

  打不过有魔法的怪物就对负责沟通的大使下手,undyne和papyrus也没法在不伤害人类的情况下保护好frisk,勉强狼狈的扛过去几次后,几乎是迫于无奈的,sans作为frisk的保镖开始和她同进同出。

  “啊,sans你的话,有捷径总归是方便些的。”undyne的意思是躲着那伙疯子点,除了必要的事情就别出门,遇到了也能跑就跑。这方法大家都觉得可行,sans虽然懒了点但也不至于照顾不好小孩。

  后来frisk的确很少被围堵了,计划看起来好像实施的很顺利,没人知道她和sans单独待在一起时两人闹成什么样。与其说是保护,sans的行为依然更像是监视:从地底到地上,他从来就没信任过frisk和她小小的决心。

  最开始只是看着,对人类孩子做出的一切抱有十足的警戒心,接着是询问,由于不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带刺的,最后是争吵,frisk从来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在某些方面惊人的固执,结果就是每次都吵的不可开交,家里碗碟砸碎了不知道多少。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会重置!—那我也说了够多遍了吧?我不信你说的。以这样的话开头,sans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提到这些就要生气,重置扯到屠杀再扯到如果你还敢回去我一定在你刚出遗迹时就打爆你的头,他能说很久,可frisk不算很会说话,往往吵到一半就莫名其妙的沉默下来,他又不可能真的打她,遭殃的就只能是易碎物品。

  等他冷静了,frisk通常还在生闷气,有时会故意回呛他,但这会儿他们还是能好好沟通两句的,后来sans再去回想,吵完后的短暂聊天反而是记得最清楚的。

  那小孩儿……心思太重了,除了被自己气的发脾气,他基本上没看过她有明显外露的情绪。这也是他一直难以信任她的原因之一。

  路灯昏黄的光一经雪的反射就显得白莹莹的,仿佛一捧人造的月光,sans从自己的思绪里挣脱,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

  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告诉他们什么。

  tori和大家肯定都不知道,但他对于frisk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类一清二楚。他没少看她杀死怪物,也没少听她哭,这案子查不出什么的,因为frisk多半是自杀。

  sans翻身,楼下有开门的声音,咔,啪嗒啪嗒,紧接着就是papyrus的大嗓门:“sans?你到家了吗?”他含糊地应了声嗯,听着脚步声远去,觉得自己该睡一会儿了。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漆黑。

  sans在黑暗中站着,两手插在兜里,他的眼眶也是漆黑的,那两点小小的白光像是消失了,所以他站着,和黑暗迅速地融为了一体。

  不,不。他记得他刚刚还躺在床上睡觉,思想被很多只手往下拉扯,坠入沉沉的梦乡。现在他虽然站着,头脑却依旧昏沉,像还处在睡眠之中似的。

  黑暗消退之前sans就一直这么愣愣地站着,这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他并不清楚,因为他的思维迟缓而粘稠,实在是动不起来。

  总之,当光扯开了这片黑幕,以sans旁边一点为中心散开时,他有一瞬间激灵了一下,仿佛突然被扔回了久未回去的雪镇。他瞟了眼四周,又抬头飞快地看看对面光凝聚起的人形。

  “好久不见。”他很平静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感到了惊讶。她是这么闪闪发光的吗?sans想道,然后发现自己甚至不知道这个“她”指代的究竟是谁。

  “好久不见,”人形冲他微笑,是一个温和的、仁慈的微笑,“我不知道你竟然还能记住我。”

  “……?”sans摆出副疑惑的表情。但人形显然没打算给个解释,只是径自往下讲。

  “我很冷,不过我的确很开心。”她轻轻踮着脚,sans能看到光影在她柔软的衣袖间摇晃滑动,又顺着衣摆滴落,“你知道吧?我总会做噩梦,但最近我不再感到悲伤了。”

  “真是奇怪啊,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最大程度的平静,这甚至给了我一些勇气。虽然最后我还是感到很冷,太冷啦,像有冰锥钉在我的身体里一样……哈,你明白我的感受对吗?我猜刀给你的感觉也是如坠冰窟的。”

  人形脸上的笑似乎扩大了,sans想自己可能也笑了一下——相当勉强。她还是老样子,sans恍恍惚惚的想,意外的没有非常生气。如果她这样说话的话,啊,对了,她是不是……不太高兴?

  可为什么?

  猜测她的心思总是累骨的,sans疏于思考的骷髅脑袋只用了一小会儿便放弃了。也许他搞错了,她其实变了不少,他敷衍的自欺欺骨,逐渐又放松下来。

  他们在一小片光中沉默,周围是浓厚得让人眼花的黑暗,sans离睡倒在地上就差那么一根稻草,他虽然不高但很宽的身体摇摇欲坠,一直处在倒地和不倒地的微妙边缘。

  最后还是她微笑着开了口:“对,就是这样的平静,我很喜欢。”她微歪了头,做出一个思索的姿势,“你也比以前平静多了,真有趣。”

  sans没懂她在说什么,但她依旧不在乎sans的看法,舌尖哒哒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叹音。

  “好啦,很感谢你记得我,虽然我知道你一点也不想记得我,不过——”她拖了个长调,笑瞬间有点变了味儿。

  “——谁让你杀了我嘛。”

  sans突然又感觉冷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光坍塌回不成形状的样子,黑暗从四周猛的扑上来,野兽一般吞噬了细碎散落的光,其过程快到sans什么都没看到,这里就已再次变回最初的漆黑。

  鼻尖开始萦绕起雪镇熟悉又陌生的冰冷气息,而sans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更希望自己能闻到番茄酱的味道,就算是小狗的味道也好啊。

  好吧,好吧。他慢吞吞地叹气,黑暗中,他的声音很轻。

  “不,孩子。”他说,“是你杀了你自己。”

  

  sans挂在papyrus肩膀上,一边听他说话一边试图趁这时间再多睡会儿。他这几天相当难得的没睡好,每天早上一醒头就先疼起来,跟和人打了一架似的。

  “……sans?sans!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在papyrus提溜着他大喊了五六回后,sans终于勉强找回一丝神智以供应付自己亲爱的兄弟,剩下大半则接着失去功能,瘫成一团湿漉漉的棉花絮。

  这样的敷衍显然不合格,等下一次睡醒,他才刚嗯了一声,papyrus就忍无可忍的把他丢到了地上,“拜托sans,今天是frisk的葬礼!你能不能严肃点!”他用一贯的活泼的语气说着这种话,实在很难让人信服。sans打了个哈欠,任papyrus拖着他往前走,毫无歉意,不过还是勉强维持住了清醒。

  有frisk常坐的那几班公交的司机认识他们,在等红灯的间隙把头探出来问他们大使怎么今天没去上班。大家都知道大使是最敬业的,很少有缺席的时候。

  “啊!frisk去世了,我们正准备去参加她的葬礼!”于是papyrus兴高采烈地、以sans阻挡不住的速度说道,又高高兴兴朝愣住的司机挥挥手,“时间好像快来不及了,那我们先走啦!”他发出“捏嘿嘿”的笑声,和sans一起拐过街角,身影很快就不见了。

  sans现在总算是清醒多了,他想说些什么,可看着papyrus的脸又什么都说不出来。paps看起来是热心肠又善良的骷髅,轻易就能讨人喜欢,但那种不经意间流露的不正确的残酷总是吓人的。在地下时他愿意相信尖刺无害,回了地上也还相信死去不是可怕的东西。事实上,也许他在警局是有点失落,可这情绪对papyrus来说一定是陌生的,而且它转瞬即逝。

  “bro,我想你破坏了他们过几天的惊喜。”最后sans只好这么说。今天是frisk的亲友们组织的小小葬礼,大使死亡的消息应该等警方调查结束后才会放出来,那时才是真正的哀悼和下葬开始的时候。

  “天呐!sans你说得对!可恶,伟大的papyrus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papyrus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懊恼表情,sans摇摇头,知道用不了太久他就会把这个也忘了。

  “哦不——伟大的papyrus破坏了那几个人类的心情——”“也许他们不会把你的话当回事,这样你就没有做错什么了。”“什么?真的吗!”“对,没错,看路bro。”他耸耸肩,看papyrus在马路上跳起来,不得不提醒对方注意安全。

  他在此时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梦,几乎满溢出的光和女性温柔又讽刺的声音。唉,sans又摇了摇头,那梦境的内容太模糊不清,他还没到把梦当回事的地步。

  如果你能知道的话,你会高兴吗?至少还有亲近的人没有被你的死影响太深,他还能跳,还能高兴的笑。sans的脑海里浮现起女孩不熟练的微笑,有点违和,他想,算了,你还是不要高兴了。

  葬礼举办的地方离frisk的家很近,那是一个小小的墓地,没有守墓人,也几乎没有人来,里面埋葬的全都是些不知名姓之人。地点据说是toriel挑的,她坚持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清净,frisk始终没有过家人,小时和怪物们一同生活,长大了就自己一个人独居。在这里下葬也许有些寒酸,但绝不会有人打扰到她死后的安宁。

  他们进去时怪物已经差不多来齐了,只能静悄悄地站到最后一排,mettaton负责充当了神父的位置,正在台上做准备。同时,也许是因为肃穆的气氛,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偶像神态哀伤,papyrus再次安静下来,流露出那种既难过又困惑的神情。

  asgore也站在靠后的位置,sans猜是tori把他赶到后面来的,他们的矛盾本来就没解决过,随时都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天。

  他又抬头去找toriel,毛绒绒的母亲背脊挺直,颊边露出的毛是乱蓬蓬的。sans知道她这几天一定哭湿了很多次自己的毛,但至少现在她看起来很平静,虽然眼眶也许还是红的,但她已经可以体面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的棺材了。

  mettaton开始轻声的试音,机器明星的电子音有些沙哑,sans时常疑惑他为何能如此逼真,就好像他机械的身体里有一只活生生的小怪物似的。

  试音结束了,方块盒子不甚明显的挺直了腰,对着话筒习惯性的轻咳了两声——本就肃穆的场内更安静了,sans怀疑自己都要能听到asgore和undyne的呼吸声了。

  “我们悼念我们的小朋友——”sans和其他人一样低着头做沉痛状。说实话他对这个葬礼没什么兴趣,frisk的死会让几乎所有怪物感到悲伤,但其中肯定不会包括他。她在他手下就已死去过不少次了。

  他还记得frisk以前经常来这里。就好像她很善良似的。他一直对此嗤之以鼻,也从不关心她在那些墓碑前做什么。

  所谓的善举不过是觉得愧对自己的良心罢了,为无名的死者祈祷哭泣难道就能弥补过去的错吗?死去的怪物们可不会原谅你。sans盯着脚前的泥土,最近天气很热,泥土几乎干成了块,轻轻踢一踢就都成了土粒,像一簇灰尘一样。

  sans的喉骨突然缩紧了。他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被过去扼住。

  但这次他很快就抑制住了,因为frisk将会在深深的土里变成灰尘一般的物质,她柔软的皮肤和面容会腐烂的认不出来,被虫类啃咬出空洞,最后成为尘埃消失不见,这样的认知让sans冷静,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去喜欢即将变成这幅模样的frisk了。

  等到她风化为枯骨,再被尘土同化,他一定会想办法来看看她的。sans借着低头的遮掩平静的微笑,人类只有死去才最美丽,也最值得被爱。那天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时他们在水边。

  ——默哀时间到了。sans合上眼眶,他并不感到哪怕一点悲伤,他早就知道frisk的死一定会发生,这孩子身上的自毁倾向和她的破坏欲一样强烈却无人知晓。她是一颗沉默的小炸弹,既然引线早就被点燃了,那么不管选择怎样的方式,最后都一定会爆炸。sans不准备等她自己做出决定,所以他帮了她一把。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掐死一个人类的感觉有多么好。mettaton的演讲稿长的拖在地上还要卷三次,sans的思维渐渐跑偏,歪向不知名的奇怪地方。

  在最前面,toriel好像又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了,可能是因为mettaton的演讲勾起了她的回忆。asgore顿时有点紧张,不知所措地搓着爪子。但sans没管,径自发自己的呆。

  哦……说起回忆,他和frisk的回忆也不在少数呢。sans撇撇嘴,忍住了想笑的冲动。

  杀了我吧。她和他说。也许只是句玩笑话,但这四个字可是货真价实的被执行了。

  “————”sans回过神时连mettaton的最后一句发言都没听清。他看见黑色的棺材被推进土坑,papyrus自告奋勇的上去,正和undyne一起做掩埋的工作。泥土噗噗地落到棺材上,那镶嵌在正中间的金色十字架也慢慢消失在棕色之中,最近没有雨,空气太干燥了,他们用铲子拍打了好几次才把那一片地拍匀实。

  toriel对着竖起的墓碑发愣,宽大的爪子紧紧握在一起,墓碑上刻了几个字,寥寥无几不说,也乏善可陈:这里埋葬的是frisk,怪物大使,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孩子。

  没了,墓志铭只有这么一点儿。frisk还很年轻,在toriel看来谈恋爱都有点为时过早。她当然不应该在这样的年纪死去,可她就是死了,她的人生和她的墓志铭一样,尴尬的戛然而止。

  sans环顾了一下周围,尽管葬礼已经算是结束了,但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中,没有一个怪物离开。papyrus拿着铲子站在前面,低头看着墓碑,中途回头投来一个不知道代表什么的眼神。sans冲他摆摆手。

  这里有没有他都无所谓,他想。papyrus把头又转了回去,sans没有多少犹豫,轻轻的“砰”响起,他消失在了原地。

  

  当他的脚接触到地面时,sans有些吃惊。

  他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他这几天是真的没睡好,急需补觉。但现在,脚下的泥土湿润又柔软,水波的声音在空气中翻涌,隐隐透出一丝腥气——这里是frisk死去的河边。

  尸体当然已经不在了,报案当天警察就把尸体带走了,四周有拉紧的黄色警示带,sans动了动脚,意识到自己大概或许可能……破坏了现场。

  算了,他迅速调整心态告诉自己反正踩都踩了,干脆又走了几步,探身去看波光粼粼的水面。

  水很清澈,在月光的照射下泛出一片炫目的白光,干净的几乎不像前几天还有一具尸体躺在里面。

  风轻缓的在这片区域吹着,初春的风乍暖还寒,sans猜水也是一样的凉意十足,不知道frisk死前是不是感觉非常冷。

  杀了我吧。尽管她这样说了,sans还是没有杀了她。他走时,frisk肯定还是有一口气的。

  不用谢,举手之劳罢了。sans对着河面合眼,声音和笑容平静,河水慢慢涨到他脚边,又慢慢退回去,洇湿了一大片泥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出结果,他想着,抹平地上被他踩出的两个脚印。

  还是得回去睡一会儿,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还会梦见她,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一瞬间的隐秘期待,只是困倦地打着哈欠,“砰”的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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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开始,我就想亲手杀死那个人。如果我不杀他,他也一定会给别人给杀死。反正那个人也经常散发出自己会被杀死的氛围。那就用我这双手来杀死他吧,因为我不希望他死在別人手里啊。——太宰治《越级申诉》。

↑大概有点这个感觉吧。

也是去年写了一点的,前两个月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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